几乎所有的西医都以为,很多的中医也以为:乙肝不能转阴。但同时西医却又说:乙肝病人中,每年的自然转阴率不低于2%。所谓自然转阴是指感染了病毒被确诊为患乙肝的病人,未经任何药物治疗,再去检查时竟然转阴了,康复了。我的一个表妹的情况就是如此。
西医好象对自然转阴的人从不感兴趣,而且武断地认为:这不过是奇迹,没有研究的必要。
我的兴趣却正是从乙肝书籍中的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开始的:每年乙肝病人的自然转阴率不低于2%!
奇怪吗?
我非常清楚地记得那是1997年的6月的一个傍晚,我下班回家,刚到楼底下,正在我家的表妹就在窗口对我大声说:我的父亲来了。
父亲的到来确实很让我感到意外:他应该在老家上班才对。我却不知道,他已经病了半年之久。
确切地说,父亲的病从1990年的冬天就开始了。先是老家流行伤寒,父亲感染了,病愈不到一月就去上班,不久发现腿酸,实在难受才去检查,医生言是肝炎。
那是1990年,乡下仍然贫困和闭塞的年代。据说附近的一个农民治肝炎很好,很多人的黄疸肝炎都是他治好的。父亲便也去找他治疗。那时我正上大学一年级,和我的故乡人一样的无知。寒假里,我甚至陪父亲去那个农民的家抓药。什么药呢?几瓶寻常的醋里掺进一点白色的粉末——现在我相信那是VC。有个别的情况确实可用醋和VC治好,但不能治愈我的父亲。几个月以后父亲去医院诊治。
我始终相信乙肝不是什么大病,也非常相信现代西医没有治疗不了的疾病,瞧,城市里医院的大楼是多么的漂亮辉煌,医院里的仪器是多么的先进,能够分析出你的血液里的看不见的成分,能够照出你的骨头里的病变。.....————读书、毕业、工作、结婚、生孩子,我象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忙忙碌碌,多年的时间,全然没有问过父亲的病情。
1997年6月的那个傍晚,父亲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里。
他是从上海长海医院来的。在来之前,他已经病了半年之久。以往肝功能不正常吃些药总能好,但这一次,却一日一日病重,吃药无用。有两个月的时间,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每天和我的母亲忧愁不已,自觉没有希望。他非常容易牙齿出血,嘴几乎张不开,用水蔌口说几句话后立即又粘起来张不开。他就任由这个样子下去,不告诉远方的我和弟弟,也不告诉在外打工的他的兄弟。
幸好我的叔叔回家了,见他的情形紧急带他去上海长海医院。那里,医生说是血糖高,高达22,早期肝硬化伴发高血糖。医生让他住院。住院当然可以,可钱从哪里来呢?父亲执意不肯,医生于是就给他开了诺和笔和胰岛素,让他回家治疗。胰岛素需在8度以下保存,老家的附近却没有一家有冰箱,父亲于是想到了我,来我这里。
注射胰岛素后,父亲仍然觉得口干。这使我觉得应该好好了解糖尿病和肝病。于是找了些相应的书籍看。
给父亲调整了相应的饮食,六七天后口干解除。
暑假来临时,父亲看上去很健康,胰岛素每天注射,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母亲也从老家来照顾父亲。于是我很放心地带着我的女儿去我的远方的爱人处度暑假。
谁知道呢?父亲母亲在我的家里,一个多月的时间只花了百十元的伙食费。然后,在我回家的前一天,弟弟把他送入了常州三院,常州地区专业治疗肝病的医院,住院治疗。
我赶紧去看我的父亲。
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脸色蜡黄,有气无力,完全没有了我离家时的模样。他说他的肚子有些疼。
我守在医院里,守在我父亲的床前。父亲的肚子疼剧烈起来,我频繁地去找医生,没有哪个医生能够断言是什么原因。
到了第三天,我可怜的父亲已疼得完全变了型。他极度的消瘦,痔疮出血。医生终于得出了结论:腹膜炎。
父亲在家并没有炎症,怎么住院倒有了腹膜炎?恰巧,我看到了南京钟楼医院出的一本有关肝炎的书,那里详细记载了肝炎的西医治疗,其中有一句话说:肝炎病人在家里时不大可能发生腹膜炎,但住在医院里却很容易出现。一个晚上,我读完了书的全部,对所有肝炎的西医用药心中有数。
第二天,当负责我父亲治疗的主治医生来看我父亲时,我站在他的对面冷静地说:医生,你们的下药太重了,父亲毕竟年纪大了。————医生当时抬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,在他当天的查房工作结束之后,他让一个护士叫我到他的办公室。他问我的第一句话是:你在哪个医院工作呢?
我在哪个医院工作呢?————难道这不是非常显而易见的道理吗?为什么病人容易在医院里发腹膜炎,是因为医生的下药太重了,进一步损害了病人原本虚弱的体质,使病人对细菌没有抵抗的能力。西医的用药考虑到儿童,却未考虑到年纪稍大的人和久病虚弱的人,和体质强的年轻人用同样用药,体质弱的人能没有问题吗!
应该感谢那天的医生,当时,他便给我的父亲换了全部的用药。父亲又一天一天好起来,只是隔一天便会发烧。每天我去看他时最怕的听话就是:今天我又发烧了。
住院40天之后,我再也不知从哪里能借到钱了,父亲却没有康复的迹象,而且住在医院里,不能够很好地饮食,于是父亲出院了,仍住在我的家里。出院时的化验报告比进院时都糟糕,肝功能化验单上没有一项正常值,脾大,早期肝硬化。
出院两天之后,父亲再次高烧。这一次,我的弟媳给他静脉注射了清开灵,自那以后的两年里,他再未发烧过。
我开始大量地翻看报刊杂志上的广告,去南京给他买某某专家的特效药,却发现所谓现场咨询的专家对那药的药理还没我知道得多;带着父亲去参加号称国家中医研究院的专家举办的咨询会,却发现配方为柴胡、郁金等非常廉价的中药组成的口服液昂贵得惊人;带着父亲去常州中医院请专家治疗,却发现专家只看两眼化验报告,问也不问父亲一声便提笔开药————我能相信么?
父亲的心情非常地不好,象很多久病的人一样,他时时担心自己的病情,认为自己的疾病无法治疗。我必须找些证明给他看。就在这时候,我注意到这句话:乙肝病人每年的自然转阴率不低于2%。
乙肝病人怎么会自然转阴的呢?当然不会是莫名其妙的奇迹,一定是病人的身体内产生了变化————简单地说,病人的体内环境产生了变化,病毒在他的体内无法生存了。
万物都有它的生存环境, 活着的动物植物自不必说,就是看似无生命的东西,在环境变化时也不会再是原来的模样。就比如稳定如黄金吧,在几千度的高温也会熔化。
为什么有的人不生肝炎,而有的人却得了?一个非常简单地看法就是有的人的体内环境不适合乙肝病毒生存,而有的人的体内环境却适合。对于自然转阴的病人而言,一定是因为饮食运动等导致体内环境的变化使病毒绝迹了。
决定人的体内环境的首要因素应该是人的饮食。————我的爱人从来喜欢买有关饮食营养的书籍,家里正好有,我开始读书。读了差不多一年,边读边就应用。
我注意到父亲从来不喜欢吃蔬菜水果而非常喜欢吃肉。反其道而行之,我不给他吃肉,而给他吃泥鳅、鸡蛋、海带、各类蘑菇、西红柿、青蛙等等适合他吃的食物。现在,市场上常见的蔬菜水果我看到了就能感觉出它的温热寒凉,知道适合什么病人食用。
与此同时,父亲继续注射胰岛素,直到1999年的4月。由于没有其它的不适,父亲停了胰岛素也未服其他的降糖药。
西医常常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————一方面医生说胰岛素只要开始注射了就不能停,要终身使用;一方面却又解释二型糖尿病人注射胰岛素是减轻胰岛的负担,让胰岛休息一段时间,以期恢复。这岂非自相矛盾么,如果胰岛恢复了,还用得着注射胰岛素么?如果胰岛素不能够停,那么怎么解释让胰岛恢复的理论?
我把我的理论解释给父亲听,几乎每隔两三天便对他重复一遍,强化他对乙肝能够治疗好的信念。————不管怎么说,应该感谢当教师的经历,它使得当初那个拙口钝腮的小姑娘变得能说会道。————父亲慢慢相信了我的理论。
我不带父亲去医院检查。
医院的医生总喜欢对病人说,一个月要检查一次。查出来不好又怎样呢,你能够治疗好么?既然同样无法治疗,要人家检查作什么。而且肝炎病人每每在检查前一天即非常心里不安,害怕查出什么不好的结果来。既如此,查它作甚,大被蒙头过有什么不好。
在近一年的时间里,父亲只检查过三次,第一次是99年的春节前夕,结果肝功能不太正常,但比出院时好多了,蛋白不再倒置,第二次是99年的5月,检查结果仍不正常,但只谷丙谷草,血糖很正常,第三次是99年的8月15日————B超报告单没有早期肝硬化的结论,肝功能全部正常,两对半检查全为阴性。
谁敢断言肝硬化不能逆转,谁敢断言乙肝不能转阴,谁肝断言胰岛素不能停注,谁敢断言糖尿病不能痊愈?谁又敢断言病人能活多久?出院时医生断言我的父亲活不过两年,但一年还差一月,他完全康复了。随即回老家上班。
我的关于病毒生存环境的看法是正确的,我的关于乙肝适宜饮食的看法是正确的。
也许西医又要认为父亲的康复只不过是奇迹,是偶然。但真的是偶然么?从1990年到1998年,8年的时间啊,父亲一直在治疗,从盐城到南京,从南京到上海,愈治愈差,我却仅凭借饮食的改变,让父亲康复了。
请相信:乙肝绝对能够转阴!
(原由“打倒乙肝”网友转贴)